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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他’摆了摆手。
“要不要派其她姑娘来?”
“不用了,本公子要静一静。”
晚桃离开了房间之后,被小厮园子叫到了角落。
园子压低了声音问,“太子隔壁房间的客人可有可疑?”太子隔壁,总得重点怀疑。
“死男人都一个得性,我说不舒服,他非得要我侍候。我只好委身于他了。这客人就是比一般人大方一点,是个真男人,没什么可疑的。”
园子仔细瞧她,“你可有被下药?”
“没有。承-欢过后的感觉可不是药能比的。”晚桃耸耸肩,不悦地道,“你不信我的能力?”
“凤惊云医术高明,我只是不能掉以轻心,自然问细些。”
“别的客人可有可疑的?我去别的厢房转转,就不信找不出凤惊云。”
“去吧。”
园子有些疲惫地嘀咕,“估计凤四小姐根本没在这里,主子就是布了天罗地网也没用。”
厢房里,凤惊云坐的桌子下方扔着一方潮湿的绢帕。
方才她不但给晚桃下了药,还用绢帕包着筷子替代‘缺少的东西’与晚桃合二为一,以让她在迷糊中产生那种感觉。
凤惊云在厢房中品茶喝酒,竖着耳朵倾听隔壁的动向。
‘它’在左拥右抱,饮酒作乐。
估计因为‘它’是附在尸躯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