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一炷香 (第1/2页)
酒楼的人都说,邹二娃这个虽然小气吝啬了一些,可为人还算和气,平时也不与人为恶,这次他媳妇生孩子,他向酒楼老板告假回去是四天前的事情了,从举州到邹二娃住的村子,坐车要差不多一整天,大家都以为他早就在家里抱孩子了,没想到居然死在了城外的小树林里。
和邹二娃平素关系最好的一个伙计说:“邹二娃没带多少银子的,如果是有人谋财害命那他可死的太冤枉了,他之前因为孩子快出生了,就寻思着等孩子出生就把媳妇孩子都给接到城里来,之前在西街租了一个小院子,他说还想把寡居的老娘也给接过来呢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他的钱都拿去租院子置办家具了,手里也没什么银子啊。”
宋喜沉默着没说话。
旱烟袋看看宋喜再看看薛武昌:“听起来谁都没嫌疑呢。”
薛武昌不死心的问一直陪坐着的酒楼老板:“邹二娃是回去见孩子的,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四天前的下午,快吃晚饭的时候,他村子里来了个人,捎了封信给他,信上说他媳妇生了,他就给我告了假,然后收拾了几件衣服回去了。”酒楼老板虽然心里很烦闷,却也不得不陪着笑回答。
宋喜突然开口问:“从举州城到邹二娃住的村子坐车也差不多要一天,他为什么在傍晚走?那个时候应该没车了吧?”
和邹二娃关系好的伙计说:“哦,捎信来的那个人是赶着车来的,邹二娃说会搭那个人的车连夜赶回去。”
宋喜和薛武昌同时眼睛一亮:“是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伙计说:“我没见到人。”
酒楼老板想了想:“好像跑堂的见到过,去把跑堂的叫进来让官老爷问问。”
跑堂的被叫了上来,可已经过去四天的事情了,跑堂的也记不太清楚了:“是个年轻人吧,二十来岁,个子挺高的,大概就记得这些了,其他的,记不清楚了。”
薛武昌立刻站了起来:“让人去村子里问,谁送的信,邹二娃家的人肯定是知道的。”
宋喜也觉得这个送信的人很可疑,但他还纠结着另一个问题,他问旱烟袋:“你说说看,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裤子?”
旱烟袋吐了一口烟圈:“我又不是那个脱裤子的,你问我有用吗?”
他站起来:“我吃好了,你们慢慢吃啊。”
薛武昌说:“我现在就派人去村子里……不对,我自己去村子里查看一下。”
宋喜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,他说:“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信还在邹二娃的身上,再结合邹二娃尸体呈现的特征,应该是死了三天左右,也就是说,很可能邹二娃刚离开举州城没多久就被杀害了。
两个人骑了两匹快马,带了两个捕快去了邹二娃住的村子。
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。
他们进了村子先去找村长,由村长和保长领着去了邹二娃的家。
邹二娃还有两个哥哥,不过都分家了,他寡居的娘亲轮流在三个儿子家住,因为邹二娃的媳妇生了孩子,就一直在邹二娃家里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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