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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魔教总坛

  第三十章魔教总坛 (第2/2页)
  
  阎梓茗道:“还不止如此,就连那个‘冥灯鬼判’颜子虚也没有死,如今已被送往‘隐仙谷’中秘密疗伤去了!”
  
  “恨天居士”嗫嚅着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,属下……属下办事不利,请少教主降罪!”
  
  阎梓茗道:“薛圣使,你也不必自责,此次你受命押解各派掌门顺利返回,也算大功一件,本座这回便免了你失责之罪”
  
  “恨天居士”一时诚惶诚恐,说道:“多谢少教主体恤,属下愿为长公主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  
  阎梓茗道:“我已经飞鸽传书,下令‘东海妖龙’赶往‘隐仙谷’诛杀‘冥灯鬼判’!你明日一早便动身赶往分坛与他会合,一同荡平‘隐仙谷’,此次势必要将颜子虚彻底根除!”
  
  “恨天居士”躬身应道:“属下一定将功补过!”
  
  阎梓茗道:“好了,本座尚有其它要事,你先行退下吧!”
  
  “恨天居士”道了声:“是,属下告退!”而后慢慢转身退出了“飞鸢殿”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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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五驾囚车顺着狭长的小路一直前行,约行进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。
  
  囚笼被众教徒依次打开,使用“伏龙赤金锏”那个大汉命人给所有囚徒都带上不见光的面罩,而后用一根粗绳将他们拴在一起,排成一条长龙,驱赶着走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,易容成“落拓浪子”的袁秋岳穴道被解开,也被绑缚在其中。
  
  “逆天洞”道路纵横多变,而且还设置了各种机关,即便没有“红鸾教”弟子把守,要想逃出洞去也是势比登天!
  
  曲曲折折地在洞中绕行了许久,终于来到了尽头,袁秋岳感觉手上的绳索被解开,而后自己被推进一个牢室,紧接着“咣当”一声,牢门被紧紧关闭,并在外面加了重锁。
  
  袁秋岳慢慢揪下套在头上的罩子,定了定神,而后环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。他因为在“白骨冥窟”服食了神兽的眼汁,因此可以夜中视物,如同白昼。
  
  只见他身处之地乃是一间宽约三丈左右的石牢,墙壁都是由坚硬的青石砌成,潮湿的地上胡乱堆放着一些杂草,牢中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。
  
  在杂草上横七竖八地斜卧着十余位面容憔悴的武林人物,一个个神情呆滞,仿佛丢失了魂魄一般。
  
  袁秋岳慢慢的走上前去细看,他们之中有的穿着僧袍、有的身着道服,显然都是出家之人,在这些人中,竟然还有一个年龄不大小和尚。
  
  当袁秋岳的目光落到小和尚脸上时,不由得浑身为之一颤,因为这个小和尚的脸竟然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,他试图想忆起一些什么,但觉得整个头颅如针刺般的疼痛,让他几乎无法忍受,于是急忙定住心神,用手扶住一侧的墙壁。
  
  过来片刻,袁秋岳觉得头上的刺痛慢慢消散,方自开口问道:“请教诸位,不知这里是什么所在?”
  
  众僧道的目光一齐投向袁秋岳站立的方位,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空洞,显然囚牢的黑暗使他们无法看清说话之人。
  
  一位居中而卧,蓬发垢面的道长坐起身来,仔细打量了袁秋岳一番,显然因为他内力深厚,所以在如此黑暗的地方依然能看到少许东西。
  
  蓬发道长问道:“足下是何人,为何会来到这里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在下本是江湖中一个无名浪子,因为不肯加入‘红鸾教’,被该教圣使薛良辰擒获,强行绑来此处。”
  
  蓬发道长轻叹一声道:“唉!原来少侠你也是与我等相同,不幸受困于此,真乃武林之灾厄呀!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请问道长如何称呼?”
  
  蓬发道长迟疑了片刻,而后道:“贫道武当掌教古松是也。”
  
  袁秋岳闻言先是一惊,而后一阵欣喜,脱口道:“原来是武当古松仙长,能在此得遇仙长实乃在下平生之幸!”
  
  古松道长苦笑一声,道:“什么仙长,如今我等业已如同地狱囚魂一般,恐怕永难重见天日了!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仙长何出此言?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这里如同人间炼狱相似,被困于此的武林同道如不向魔教屈服,必将遭受恶人折磨致死!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道长可曾试过逃离这魔窟?”
  
  未待古松道长答话,一个僧人接言道:“阿弥陀佛,少侠别痴心妄想了,想要逃脱魔爪可是势比登天啊!”
  
  袁秋岳回首问道:“请教大师法号?但不知大师此话怎讲?”
  
  古松道:“这位是少林达摩堂首座慧光大师,是与贫道一同遭擒,被困于此的。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没想到少林高僧也身陷囹圄,这真是出人意料,但不知还有些什么人?
  
  古松道:“被囚禁此牢的大多是少林与武当的门人,之前也有其它门派的英雄先后送来这里,但他们因不肯向魔教低头,业已惨遭屠戮,有的甚至尸骨无存!”
  
  袁秋岳眉头一皱,强压了一下心中的怒火,而后问道:“敢问道长,‘红鸾教’这群恶徒因何会放过你们?”
  
  古松道:“非是邪魔不肯对我们下毒手,皆因少林、武当乃是武林翘楚,让我等苟活是打算用我们的残躯去要挟武林同道就范罢了!我等众人全都中了‘红鸾教’徒所施放的奇毒,目前内力几乎尽失,别说逃不出这个牢笼,即便出的去,也难以躲过妖人的截杀,白白枉送掉性命!”
  
  袁秋岳思索了片刻道:“道长,‘红鸾教’倒行逆施,妄图称霸武林,恶行昭著,祸患甚深,似这等邪魔外道,必须予以铲除,以昭天下!”
  
  古松道:“少侠所言诚然不虚,但我等如今身陷绝境,自身尚且难保,哪里还能除魔卫道呢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道长,实不相瞒,在下此次乃是假意遭擒,其目的一是要潜入魔巢,探究虚实,二是要设法将被困的武林同道救出樊笼,三是要找那女魔沈红鸾讨还公道!“
  
  此言一出不仅古松道长眼前为之一亮,其余在地上斜卧的诸人也都纷纷翻身而起,凑了过来。
  
  慧光大师接言道:“少侠,你方才所说可是戏言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在高僧与道长面前焉敢信口妄语?”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既然少侠敢只身犯险,想必在江湖上也绝非泛泛之辈吧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在下并非侠义之辈,在江湖中也是籍籍无名,大师可称呼贱名‘无念’,我不妨坦言相告,在下本是‘冥灯鬼判’的女婿,也是如今‘冥灯鬼府’新任灯主,只因‘红鸾教’狼子野心,妄图掌控正邪两派,前些时日曾乘虚进犯鬼府,屠杀我门人弟子,险些将我派上下斩尽杀绝,此仇此恨我辈岂能不报?!”
  
  “阿弥陀佛!”
  
  慧光大师口诵佛号,仰面一叹道:“未料想‘红鸾教’如此丧心病狂,不仅阴谋剿杀名门正派,如今居然连邪门异教也不放过!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无念灯主,请恕贫道直言,你们‘冥灯鬼府’一向不屑与其它门派为伍,今日何以甘冒凶险来此搭救我等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这‘红鸾教’业已树大根深,绝非一人、一派之力能够将其翦除,在下有心联手武林中不愿屈从妖女的同道,暂时摒弃正邪之分,一同讨伐魔教妖孽,为江湖除害!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没想到‘冥灯鬼府’中人,竟然比我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更有容人之胸襟,实在令我辈汗颜,如果当初武林诸派能抛开成见、明辨是非,也不至于在‘凌霄峰’被‘红鸾教’妖人一举成擒!”
  
  那个十五、六岁的小和尚突然接言道:“古松道长,此祸端都是因我而起,若非我私自溜下嵩山,并在‘冲天崖’偷袭魔教克星,哪里会招来今日无妄之灾!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清儿,你也不必过于自责,红鸾邪教包藏祸心,早就蓄谋已久,即便你当时不冒然出手,我等也未必能逃过贼人的算计!”
  
  那小和尚又道:“虽是如此,但清儿也实在难辞其咎,因我一时之冒失,使得整个武林堕入无边劫难,我岂有颜面苟活于人世?!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清儿,你父乃是昔日武林盟主,他在临终之前将你兄弟二人分别托付给少林与武当,就是寄望有朝一日你们能够成为武林翘楚、一代英杰,你兄长灵儿已经不幸罹难,令我愧对故人所托,如今你已是淳于家的唯一血脉,无论如何贫道也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!”
  
  袁秋岳看着眼前二人的对话,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,未待他多想,整个头颅又再度刺痛起来。
  
  古松道长似有所觉,急忙问道:“无念灯主,你有什么不妥么?”
  
  袁秋岳摇了摇头道:“没什么,只是感觉到莫名的头痛。”
  
  古松道长吃了一惊,问道:“莫非你也中了‘红鸾教’的奇毒不成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在下假意被薛良辰擒住时,曾被他喂服下一粒‘蛊心丹’,究竟毒性能有多大,在下也尚不知晓。”
  
  古松道长一顿足道:“不妙、不妙,数日前我们已知道了此物的厉害,那点苍派掌门‘梦幻神龙’翁少玄曾经也被困在这里,‘红鸾教’徒给他施尽了各种酷刑,也没能令其屈服,但未想到,贼人最终强逼他服下‘蛊心丹’,竟然迷乱了心智,任由那些妖人摆布!”
  
  袁秋岳闻言也不由一蹙眉头,道:“即是如此,那‘红鸾教’为何不直接给道长与少林高僧服下‘蛊心丹’?”
  
  古松道长道:“无念灯主你有所不知,‘蛊心丹’炼制不易,妖人们也不舍轻用,此外服食者只听命于施蛊者,其余人等无法控制,而且此蛊毒极难化解与控制,倘若运用不善,还会令施蛊之人遭到反噬,因此我等至今也没有被这孽物所害!”
  
  袁秋岳心中暗道:“都怪我自恃过高,小瞧了‘红鸾教’的手段,不知目前是否已被那薛良辰所控,如若真的丧失了心智,不但救不了他人,而且恐将自身难保!”
  
  正想着,慧光大师上前道:“无念灯主,贫僧这里有一言相告。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大师请讲。”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灯主能冒死前来救援,委实令贫僧佩服,但你只身犯险实乃不智之举,自我等受困以来,业已深知‘红鸾教’的厉害,这伙妖人不仅阴毒诡诈,而且各个武功之高绝,其手下爪牙修为已颇为精深,更遑论那教主沈红鸾了!你们‘冥灯鬼府’的武功虽然不弱,但毕竟人单势孤,难以与整个魔教势力相抗衡,何况如今你恐怕也中了恶人的蛊毒,不如寻找机会你独自逃离魔巢,将我等受困的消息传送出去,这样贫僧与诸人便已感激不尽了!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大师,不需如此悲观,在下是否中毒姑且不论,就此番混入‘红鸾教’总坛而言,我也是有备而来。”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灯主此话怎讲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在下临行之前业已带来了各种解毒及疗伤奇药,如能得以化解各位前辈的伤毒,那合众人之力,脱离险境也未必无望!”
  
  在场众僧道闻言“呼啦”一声围聚过来,显然袁秋岳的一番话,令他们看到了一线生机。
  
  袁秋岳先取出火折子,将其吹亮,并交与一位僧人秉着,而后在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囊,布囊之中装有三个不大的瓷瓶,分别是青、红、白不同颜色。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阿弥陀佛,莫非这瓶中之物便是解毒之药?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白色这瓶乃是恢复内力的疗伤圣药,蓝瓶治愈外伤甚有奇效,而红色这瓶则可化解百毒,如果大师不嫌‘冥灯鬼府’有辱贵派威名,不妨先试上一试。”
  
  “善哉、善哉!”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无念灯主言重了,既然灯主冒死前来救我们这些偷生苟活的武林蠹朽,我等自是不胜感激,就让贫僧先来觍颜一试吧。”
  
  袁秋岳自红瓶中倒出一粒丹药,让慧光大师服下,而后说道:“大师,请入定调息,在下助你运功解毒。”
  
  慧光大师也不多言,随之盘腿打坐,试着运行无法提聚的真气。
  
  袁秋岳也在慧光大师身后坐定,探出双掌将滚滚内力向大师体内输送过去。
  
  古松道长及众僧道都神情肃穆的观望着,心中充满了忐忑之情。自被俘以来,众人几乎用尽了所以的方法,均不能将体内的奇毒逼出半分。没有内力、任人宰割的日子,让原本不畏磨难的出家人也几近崩溃!如今有了脱难的机会,心中不免生出犹疑及焦急不安的情绪。
  
  大约过去一盏热茶的光景,慧光大师周身被一团白气所笼罩,面色也变得赤红如霞,而袁秋岳因不断输入真气,已是额头汗水直流。
  
 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,慧光大师猛地狮口一张,一口污血喷吐出来,将僧袍染红,众人一见无不骇然色变!
  
  被唤作清儿的小和尚正是那“铁头神拳小达摩”淳于清,也是“小洞宾”淳于灵的孪生兄弟,他见慧光大师出现异状不由扑上前来,急声问道:“师叔,你可有什么不妥?!”
  
  慧光大师缓缓起身,口诵佛号道:“阿弥陀佛,无念灯主的解毒灵药果然奇效无比,贫僧体内毒性业已尽除,功力也恢复了八九成,只要再把外伤治愈,相信便无大碍了!”
  
  众僧道闻言几乎喜极而泣,数名少林弟子一齐朝袁秋岳伏身下拜。
  
  袁秋岳连忙呼道:“诸位高僧万万不可多礼,如此岂不折了在下的运寿!”
  
  慧光大师道:“无念灯主为了救出我等将死之人,甘愿以身犯险送来解毒神药,还不惜耗损内力,助我通行气脉,此恩此德,我少林门人真不知该如何答报!”
  
  袁秋岳道:“大师言重了,武林一脉,同气连枝,在下能为大师尽些微薄绵力,心中也实感幸甚!”
  
  一边说着,袁秋岳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,谁知这一擦,竟将易容的药膏涂抹掉许多。
  
  那淳于清离得甚近,借火折子微弱的光亮朝袁秋岳脸上细看,不由得惊叫一声:“啊!你……你……你是摧……摧……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不会的……这绝不可能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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