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收服无量剑派 (第1/2页)
然而段誉、虚竹、槿夕、傅盛全和钟灵似乎并不明白,但大家并不害怕,槿夕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:“小姐,左掌门要留何物?”
左子穆得意的笑着,正想说话,却被我抢先道:“他要留下的是我们的手脚和命,才会放我们离开。”
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左子穆,不想放过他任何表情。果然,我猜的一点不错。只见左子穆大笑几声,用赞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。
“啊?手脚和命?”段誉惊呼道,“那怎行!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若我父母要我留下手脚和命,还要看我愿不愿呢!你又不是我父母,凭什么要留下我的手脚和命!”
听了段誉的话,一颗硕大的汗珠流过我的脸颊。我的神啊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竟然还有心情跟人理论!真是I full you!随后,听虚竹道了声:“阿弥陀佛,罪过,罪过!”
我回头看了虚竹一看,心中不免有些疑惑,疑惑道:“师兄,你已还俗多年,怎得还是一副少林作派。”
“师妹,此言差矣。并非念佛经的就是出家人,师父说念佛经能让人静心。我虽已还俗,但想着静不下心来时,多念念佛经也是好的。”虚竹回答道。想想也是,这的确像是苏星河能说出来的话,做出来的事。
只听左子穆一声命令“动手!”,所有无量剑弟子手持剑向我们攻来。段誉见状挡在了我和钟灵前头,也收起了先前悠闲的样子,一本正经起来。傅盛全和槿夕负责我们后方,而傅盛全也挡在了槿夕前,他和段誉一样绝不让女子冒险。虚竹则与段誉一起挡在我前面,这是出于师兄的担当,虽然他的武功还不如段誉。
另外,傅盛全对槿夕似乎有些好感,这也是我在途中从他的行为中看出来的。而槿夕并不知情,当然这也不能怪槿夕,毕竟傅盛全是个太监,很难让一名女子属意。除非是患难见真情,才会让子女考虑以后是否托付终身,只是最后槿夕也没有和傅盛全在一起。
当剑峰距离我们一公分的时候,所有弟子突然全部倒下,躺在地上像是抽筋似的直抖。原来在我被段誉和虚竹两挡在身后时,我以迅雷般的速度穿梭在众弟子之间,点了他们的麻·穴,最后又瞬间回到段誉和虚竹的身后,整个过程只是一口茶的时间而已。惊得所有人都到抽口冷气,心想这几人都不好惹啊。但左子穆碍于面子,也不想被弟子看扁,决定亲自出马。“废物!”左子穆咒骂了一声,说着拿起自己青峰剑朝我们冲来。
段誉知道这是我使出的功夫,心中也已然明白我已经被他们彻底惹怒了,当下故意激怒左子穆,笑着道:“左掌门切勿动怒,我等与贵派无冤无仇,原只是来观比剑而已。正所谓刀剑无眼,若不慎伤了你,大家面上亦不好看。”
左子穆闻言,嘴角抽抽了几下,心中也转了几转,听段誉大言不惭,虽然有些气愤,但想到刚才的手法又是玄妙至极,连瞧也未瞧清楚,所有弟子都倒下了,确是不敢贸然出手。心中盘算,怔在当地。众人正以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时,左子穆已经回过神来,知道此时若收剑,必会遭众人耻笑。当下也不客气,挽个剑花,直刺向段誉。
段誉见剑光闪闪,直奔脸门,也不惊慌,仍摇着扇子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,正在危急的时候,听见我在他身后喊了一声“让开”,才向旁边挪了挪。此时我已从通灵纳玉戒中取出“雪饮狂刀”,也顾不得刀长和身高的问题,贴着地面一刀挥出。左子穆正举剑冲过来,突见一道刀影迎面而来,心中先是一惊,然后回神急急得向旁边一跃,但由于跃得太过匆忙,几乎是摔出去的。趁着此时,我用通灵纳玉戒施法将“雪饮狂刀”缩小了一些比例,以便可以挥洒自如。
然而,我没有给左子穆任何喘气的机会,随即施展出《傲寒六诀》第一诀——惊寒一瞥,给左子穆当头直接了当的一刀。左子穆刚爬起来,还没有站稳,却见当头又来一刀刀影,又急向旁边一跌,身子也滑了出去。然后左子穆逃到哪,我挥出的刀影便跟到哪。左子穆几乎是被我追着压着打砍,一点喘气的机会也没有,更别说还击了。直到左子穆被我逼到无路可退时,我再次给他直截了当的一刀,同时身形一闪,闪到左子穆跟前。
左子穆实在是逃不动了,见我的刀影又袭来,下意识地用青峰剑抵挡。可我的“雪饮狂刀”不是小说或是漫画中的那个刀,而是用千年寒玄铁和女娲补天之物中的“白露”铸成,极寒无比,削铁如泥,区区一把青峰剑根本抵挡不了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青峰剑被削了两节,左子穆也无力地坐在地上。他不敢相信,他本想给我们一个教训,却不想不但没有教训成功,甚至可以说连碰都没碰到我们,竟当着众弟子的面被我一个小丫头打得毫无招架之力,更何况他还看出我并未使出全力,当真是面子全部都丢尽了。
辛双清虽与左子穆为“无量剑”的两宗,但毕竟所属同门,眼见自己的师兄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想上前帮忙,却又不知道从何帮起。心想:这丫头年纪虽小,但一身功夫竟如此超凡,而且完全看不出她师承何派。再者,若是让她自己和师兄对峙,她也没多少把握能胜得了师兄,可眼前这小丫头却能轻而易举得战胜师兄,可见她武艺非同寻常。即使自己和师兄连手,也未必是她的对手,可她又不能弃师兄于不顾。眼见我迎着左子穆头顶又是一刀砍下,心中一惊,顾不得自身安危,纵身跃到左子穆的身旁,将左子穆一把推倒在地上,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左子穆和我的刀之间,准备为自己的师兄挡下这一刀,只听辛双清道:“不知姑娘如此武艺,是我派失礼,辛某在此代众位向姑娘请罪。”
我及时收住内力,刀锋停在辛双清头顶,吓得辛双清紧紧地闭着眼睛,看来还是怕死的,我嘴角闪过一丝轻蔑的微笑。我瞥了辛双清一眼,略过她看向她身后的左子穆。事是他挑起的,自然要他发话才行。辛双清透过我的眼神,转头望向左子穆轻唤了声“师兄……”。
左子穆虽内心很气愤,但又能奈何?自己不但连人家的一个毫毛都碰不到,反而被人家打得那么狼狈。他也是习武之人,自然看得出我并没有用全力,只是些虚招而已。想罢,举起双手抱拳表示歉意。
我看了左子穆一会儿,才收起“雪饮狂刀”放回通灵纳玉戒中,转身走到段誉的身边,停下脚步,再次转身冷冷地道:“难道你们认为区区一句失礼就能蒙混过去吗?那你们让我大理皇家的颜面何存?让我大理国又如何在天下立足?”说罢,突得转身冷眼扫过在场的无量剑派所有人。
大理皇家?大理国?无量剑派的众人闻言都面面相视,皆不明白我在说什么,不明白今日之事跟大理皇家和大理国有何联系?许久,辛双清拱手道:“请恕我等愚昧,不知姑娘此话何意?”
我还没来得及解释,钟灵却抢先一步,道:“我妍姐姐是大理公主,段大哥是大理镇南王世子,你们得罪了他们,难道不与大理皇家和大理国有关吗?”
我无奈地冲着她摇摇头,反而是段誉怒斥道:“灵儿,真多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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